这时，电话铃声响起，及时将她从失神中拉回来。她也没想到会怎么样，但心里就是隐隐觉得不安。

“除了你还有谁！”符媛儿冲到他的办公桌前，双手往办公桌上一拍：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，你让子吟做局陷害我，想让我承认给季森卓泄露了底价是吗！我告诉你，你想离婚就直说，不用搞这些偷偷摸摸的事！”“所以说啊，人家就是吃肉吃腻了，换个口味。”

下楼的时候，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“……现在办不到，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。”他的语调很温柔，像是在哄劝小孩子。他转动眸光，瞅见了符媛儿后，原本迷茫的眼神泛起些许光亮。

上车后，他往她手里塞了一瓶牛奶，还是温热的。第一次来，田侦探这样说，她相信了。

季妈妈说话了，“小卓从小就是一个细心的人，只要他在意的人和事情，什么小细节都不会落下。”她可能有点贪心，如果知道这份温柔不是专属的，她就会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了。

“那不就行了，”符妈妈不以为意，“不管别人怎么看，咱们行得正坐得直就行了。”符妈妈撇嘴，“怎么会，我和她算是好朋友了。”